• 夜夜承欢

    几乎是一种本能。

    周野猛地掐灭了手中价值不菲的雪茄,猩红的火头在昂贵的水晶烟灰缸里瞬间黯淡。他推开怀里温香软玉的身体,动作干脆利落,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烦躁。

    “啧,吵死了。”他皱着眉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惯有的、不容置疑的压迫感,瞬间让周围几个起哄的人噤了声。他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带着迫人的气场,径直穿过人群,走向那个昏暗的角落。

    醉醺醺的男人正涎着脸,手指离那双冻得通红的手只有几寸距离:“小妹妹,手这么凉,哥哥给你捂捂……”

    女孩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,端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更加泛白。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半步,脚下却像生了根,服务员的身份让她无法直接逃离。

    就在这时,一道阴影笼罩下来,带着淡淡的雪茄余味和一种强大的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
    “李老板,”周野的声音响起,不高,甚至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,却像冰锥一样刺破了角落的粘腻空气。他一手随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,身体微微前倾,正好隔在了那醉汉和女孩之间,挡住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。“兴致不错啊?喝什么好酒呢?”

    被称为李老板的男人一愣,抬头看见是周野,醉意瞬间醒了大半,脸上立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:“哎哟!周少!您怎么过来了?来来来,一起喝一杯!这可是我刚点的好酒!”他立刻忘了刚才的小动作,殷勤地拿起一个空杯子就要倒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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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万古之王.艳丽女主

    葬龙渊!

    这里就是传说中吞噬了无数生灵的葬龙渊!龙煞蚀骨,怨念噬魂!

    “呃…”夜玄想动,但全身骨骼不知断了多少,经脉寸寸碎裂,气海被废,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做不到。只有那被抽离帝骨后留下的巨大空洞伤口,在龙煞的侵蚀下发出钻心剜骨的剧痛。死亡的气息如同冰冷的潮水,从四面八方涌来,要将他彻底淹没、分解,成为这深渊的一部分,化为新的怨灵。

    结束了…父亲…母亲…玄儿无能…报不了仇…也守不住你们留下的东西…

    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和怨念彻底撕碎的最后一瞬——

    嗡!!!

    夜玄的识海深处,那一片因重伤和绝望而沉寂的混沌之中,一点微弱却无比坚韧的光芒骤然亮起!

    那是一株小树苗的虚影!

    通体由一种古老、斑驳、仿佛承载了无尽岁月尘埃的青铜铸就!只有三寸高,主干虬结,枝桠稀疏,叶片寥寥无几,每一片叶子上都铭刻着繁复到无法理解、看一眼就令人灵魂眩晕的暗金色纹路!

    这株青铜小树,从他记事起,就扎根在他识海最深处,无论他如何修炼、突破,都纹丝不动,如同死物。父亲夜天行曾耗费心血探查,也只留下一句“福祸难料,好生温养”。

    此刻,这株沉寂了十六载的青铜小树,在夜玄生命之火即将熄灭、灵魂被龙煞怨念疯狂侵蚀的绝境下,爆发了!

    青铜色的光芒并不炽烈,却带着一种镇压万古、涤荡寰宇的恢弘意志,瞬间照亮了他整个濒临崩溃的识海!那些疯狂涌入、试图污染他灵魂本源的龙煞怨念,如同遇到了克星烈阳的冰雪,发出“滋滋”的尖啸,瞬间被驱散、净化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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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我的绝品韵母 3GBOOK

    毕业典礼……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捏紧,酸胀的疼猛地窜上来。父亲模糊的、带着笑意的脸在脑海中一闪而过。我猛地站起身,动作太大带倒了沙发靠垫。

    “我去换衣服。”声音闷闷的,带着一种被看穿心事又无处遁逃的狼狈。我不敢再看她,逃也似的冲回房间。

    去“云裳”的路上,我们沉默地坐在出租车后排。她靠窗看着外面飞逝的街景,侧影安静得像一幅油画。阳光透过车窗,在她浓密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。那股清冽又暖融的香气,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声地弥漫,丝丝缕缕钻进我的鼻腔,扰乱着心跳的节奏。

    “云裳”是间隐在梧桐树荫后的老店,门面低调,内里却别有洞天。深色胡桃木的家具,空气里是好闻的樟脑和高级毛料混合的味道。林晚晴显然是熟客,老师傅一见她就笑着迎上来。

    “林小姐,楚先生的衣服早好了,一直盼着您来取呢。”老师傅小心翼翼地从防尘罩里取出一套深灰色的三件套西装,面料在灯光下流淌着内敛的光泽,剪裁是父亲一贯偏爱的英式硬朗。

    林晚晴伸出手,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轻柔,抚过西装挺括的肩线,滑到冰凉的金属袖扣上。她的动作很慢,眼神专注,像是透过这套冰冷的衣服,触碰着另一个已经消失的温度。那眼神里沉淀的复杂情绪——怀念、哀伤、或许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温柔——像细密的针,无声地刺进我的眼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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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叔叔,别撩我

    “灏隆。”男人忽然开口,打破了沉默。他没有看她,目光落在前方被雨水冲刷得光怪陆离的街景上。

    艾雨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他在自报家门。

    “艾雨。”她小声回应,依旧没有抬头。

    “艾雨…”灏隆低声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,那两个字在他低沉的嗓音里滚过,仿佛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。他侧过头,目光再次落在她湿漉漉的发顶,语气带着点探究,“刚上大学?”

    “嗯。大一。”艾雨含糊地应道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湿透的衣角。

    “难怪。”灏隆轻轻哼笑一声,那笑声里说不清是了然还是别的什么,“横冲直撞的年纪。”

    这话听着莫名刺耳。艾雨猛地抬起头,想反驳,却在接触到他那双深邃、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时,气势又莫名矮了下去。她别开脸,看向窗外。车子驶入她熟悉的街区,破旧的公寓楼在雨夜中显出一种衰败的轮廓。

    “到了。”车子无声地停在公寓楼下。

    艾雨几乎是立刻去拉车门把手,只想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和旁边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。然而,车门纹丝不动。

    她愕然回头。

    灏隆不知何时已经转向她,身体微微前倾,拉近了两人之间本就狭小的距离。那股清冽的木质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再次霸道地袭来,将她困在座椅和他之间。车顶柔和的灯光勾勒出他深邃的眉骨和挺直的鼻梁,在他脸上投下小片阴影。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,带着一种成年男人特有的、极具侵略性的审视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——像是好奇,又像是某种更深的、艾雨完全看不懂的东西。他的视线缓慢地扫过她被雨水打湿后更显苍白的脸颊,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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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十年孤独,那些青春的糖果

    午后的困倦和被她抓包的窘迫瞬间扭成一股邪火。我扯开嘴角,露出一个惯常的、带点痞气的笑,身体却快过脑子一步。我猛地凑近,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,几乎是贴着她的指尖,张开嘴,精准地叼走了那颗薄荷糖。牙齿隔着糖纸碰到她微凉的指尖,能感觉到她触电般地缩了一下手。

    糖纸在齿间发出细微的窸窣声,舌尖顶开褶皱的塑料纸,一股爆炸般的清凉瞬间在口腔里弥漫开来,驱散了所有的混沌和烦闷。那凉意直冲头顶,激得我清醒无比,也带着一种奇异的、直抵心底的甜。

    我故意砸吧砸吧嘴,舌尖顶得那颗小圆糖在牙齿间滚动,发出清脆的声响,眯着眼看她:“啧,谢了啊,课代表。”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促狭和得意。

    苏小白的脸颊“腾”地一下涨红了,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。她像是被我这无赖行径噎住,那双清澈的眼睛瞪得更圆了,里面清晰地映着我那张欠揍的笑脸。她嘴唇翕动了几下,似乎想骂句什么,最终却只是狠狠地剜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有羞愤,有无奈,还有一丝被冒犯的愠怒。她没再说话,像只被踩了尾巴又强装镇定的小猫,猛地转过身,马尾辫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带着薄荷香气的弧线,快步走回自己的座位。只留下那缕清冽的薄荷气息,若有若无地缠绕在燥热的空气里,和我口腔中不断蔓延的、冰凉又甜丝丝的味道,混在一起,久久不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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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现代鹿鼎记-宝咖陈小乐

    “哐啷——!!!”

    一声刺耳欲聋的爆响,撕裂了雨夜的沉闷!车窗玻璃应声炸开,化作无数尖锐的碎片,如同冰雹般四散飞溅!一部分碎片甚至反弹回来,划破了陈小乐的脸颊,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,火辣辣地疼。

    车内瞬间一片混乱!那个持枪的粗壮绑匪显然没料到这突如其来的袭击,本能地一缩头,躲开飞溅的玻璃渣,抵住周金生太阳穴的枪口也下意识地偏移了方向!

    机会!

    陈小乐的身体还因惯性扑倒在地,泥水溅了满身满脸。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,他那只被踩得麻木刺痛的右手,爆发出惊人的速度!他猛地探入自己油腻的裤裆深处——那里缝着一个极其隐蔽的暗袋。指尖触碰到三粒冰冷、坚硬、带着他体温的小东西。

    灌铅骰子!他那个烂赌鬼父亲留给他的唯一“遗产”,也是他在这地狱般的偷渡生涯里,藏在最后、用来搏命的玩意儿!

    甩腕!抖手!动作一气呵成,快得如同本能!三粒骰子带着破开雨水的细微尖啸,如同被强弓射出的三颗钢珠,精准无比地穿过破碎的车窗空隙!

    “噗!噗!噗!”

    三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几乎同时响起!

    第一粒,狠狠砸中持枪绑匪的右眼!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,捂着眼睛向后倒去,手里的枪也脱手掉在车内地毯上。

    第二粒,擦着另一个绑匪的鼻梁飞过,狠狠撞在车门内侧的硬塑料上,留下一个清晰的凹坑,吓得那绑匪猛地一缩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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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宿命之环:锈蚀齿轮的低语

    埃利奥的皮肤开始龟裂,露出下方转动的青铜齿轮。他发动时间凝滞能力冲进控制台,机械指插入操作接口。母体突然射出光链缠绕他全身,海量记忆灌入脑海——

    莉亚娜在教会实验室按下自毁按钮;里德尔将枪口从埃利奥妻子额头移开;星陨之灾的陨石碎片在近地轨道闪烁…无数可能性分支在意识中炸裂。原来宿命之环在收集所有时间线的痛苦!

    “该结束了。”埃利奥扯断胸前腐蚀的机械臂,露出完全齿轮化的左肩。里德尔在惊呼中被时间力场压成二维平面。埃利奥纵身跃入母体环心,将莉亚娜的银链插进核心齿轮。

    “以因果之名——”逆转的齿轮将他的身体撕成光粒,“——我拒绝这轮回!”


    终章 雾散时分

    晨光刺破浓雾时,埃利奥在熟悉的铁床上惊醒。窗外没有报童的哭喊,布谷鸟欢快地弹出钟楼。他颤抖着摸向左肩——血肉手臂传来真实的温度。

    冲到夜莺书店旧址,只有野蔷薇在废墟盛开。转身刹那,栗色卷发的女人提着医箱站在雾中,锁骨处有崭新的齿轮印记。

    “莉亚娜?”他嗓音干涩。

    女医生困惑地歪头:“我们见过吗?我是新来的维德医生。”转身时,她后颈浮现青铜环光痕。

    埃利奥低头苦笑,突然踢到半埋在土里的物品。那是他的军用机械臂,内侧蚀刻着微小文字:
    “循环非诅咒,乃救赎之钥——致重启时空的持环人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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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将夜-边卒捡天书,荒原悟符惊天下

    他的目光,如同秃鹫发现了腐肉,精准地钉在了陈皮手中那本摊开的油纸册子上。更确切地说,是钉在了册子扉页那柄潦草的小剑和“十三”这个数字上。

    “十三?”张彪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,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一种被冒犯的尖利,瞬间刺破了营房里死水般的沉寂,“姓陈的,你拿的是什么鬼东西?这‘十三’……是书院的标记?!”

    “书院”两个字,像两颗冰冷的铁弹,狠狠砸在每一个士卒的心上。角落里几个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,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疑和恐惧。在唐国边军里,“书院”是一个遥远、神圣又带着禁忌意味的名字。任何与书院沾边的东西,都代表着他们这些蝼蚁无法理解、更无法掌控的力量和漩涡。

    陈皮的心猛地沉了下去,像坠入了无底冰窟。他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册子藏起来,动作却僵硬得像个木偶。

    “没……没什么,什长,”他喉咙发干,声音嘶哑,“就是捡的……一本破册子,画着玩的……”

    “捡的?画着玩?”张彪狞笑着,一步步逼近,巨大的阴影将陈皮完全笼罩,“放你娘的屁!这‘十三’,老子认得!这是书院弃徒的标记!姓陈的,你私通书院叛逆!好大的狗胆!”他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皮脸上,带着浓重的酒臭和恶意,“我说你小子最近怎么鬼鬼祟祟的,原来藏着这掉脑袋的玩意儿!说!是不是早就跟那些叛贼勾搭上了?那半卷天书是不是也是你偷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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